“殿帅胸襟甚阔,即使文和兄前番有所得罪,仍不计前嫌,委之以重任,真是令我辈叹服不已!”那官员赞叹道。

“一般,一般。”吕承泽谦虚道,那官员心满意足的走了,回去马上与众同僚分享八卦。

“文和……写的?”等到那官员走后,张子远仍在震惊,那檄文言辞之犀利,骂人之狠十分少有,而许文和看着斯文文弱,平时虽然有些自恋,说话不像一般文人一样含蓄,但张子远却没把他与毒舌一词联系起来。

看来以后要少惹文和。其实一般人都应该少惹谋士,谋士一肚子坏水,可不是轻易能应付的。张子远打定主意后,对淡定的看待许文和,并能收服之的吕承泽更加钦佩了。

“从前不知,原来殿帅也是眼光犀利,知人善任,末将对殿帅真是敬仰万分。”张子远由衷的叹服道。

“那是。”吕承泽淡然道。

☆、真相

连日来,吕承泽各种事忙得焦头烂额,都没有时间好好放松,这次大事商议已毕,接下来看许文和的就行了。于是吕承泽便安静在三衙署批折子,到了下午,逐渐批得头疼不已,于是丢下折子出去活动筋骨。

吕承泽到了演武场,不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沈奕穿着贴身的常服,手持弓箭对准靶心,胳膊却有些不稳,看样子是在练箭。

吕承泽看着这个少年,将他与后来那个冷峻的帝王重合到一起,积攒了些怒气值,随即大步上前。

“吕少保。”沈奕听到脚步声,回头看到是吕承泽,扬起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。

虚伪。吕承泽腹诽,之前还总是每日阴沉着脸,与他针锋相对的样子,现在立刻就切换成另一种状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