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不动,他浓眉一皱,口气变得不耐:
“去啊,老子不嫌你。”
矫情什么!
那三年口水都吃了,现在他喝她口水怎么了?
陈遇言瞥瞥他,转身去倒水,心中撇嘴——
就不兴她嫌他?
算了,再买个杯子好了。
片刻后,祁让端着杯子喝水,身子靠向椅背,眯着眼高深莫测的看她。其实他哪有瞧不出的。这是她嫌他呢!
就今天看她,对着他,她是既不脸红,也不脸色发白了。在医院,她白着脸那会也不是因为他,纯粹是被那诊疗费给吓的。
他眼神古怪,落在陈遇言眼里只觉含义不明,不可捉摸。她眨动眼睫,开口问道:
“你先说有事要跟我讲,是什么事?”有什么事早说早了,她也不愿和他这样莫名其妙的耗着。
祁让睇着她,慢条斯理喝了好几口水,才把杯子放下回道:
“还没找到工作吧。”他说,用一种笃定的语气。
陈遇言不作声,被动默认。
“不愿去我的公司”他看着她,掏出几张名片放在桌子上:
“那在这几家看看,想去哪家就自己打电话。”他点到即止,未竟之意,彼此心照不宣。
陈遇言没去看名片,她蹙了蹙眉,却是望着他问道: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她的语气里有真切的困惑。分手后的关心,算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