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有生得这么好看的小伙子,真是俊得没话说,坐着都是鹤立鸡群,万里挑一独一份的。又想这张小禾也是个想不开的,有这样的女婿不指着享福,偏还要劳碌命辛苦赚这些个小钱。大头捏着还要贪小头,小家里气心抠的!
人都看他,祁让视若无睹。他懒得理路人甲乙丙,他只看陈遇言,他只关注她的情绪。眼瞧着那小脸仿似舒缓了些,他心口亦跟着松缓。
男人么,心情放松下来,对着心上人就容易起心思。他瞅着她润洁的侧脸,再看看摊案上摆放的,凝脂般水润润的豆腐绮&念丛生。是的呢,青天&白&日&众目睽睽的,也没耽搁某人在心中厮磨。他非常正经地看她想着很不正经的事。
二十七八岁的男人,他也心疼他自个…老这么忍着打&空&炮,还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……
“陈遇言,你是不是打小就吃了很多豆腐?”想吃“豆腐”的人,等这几个买豆腐的磨磨蹭蹭走了,终是捺不住又缠了人搭话。
可惜,这回人不理他了。。
陈遇言抿着嘴,神情又有些别扭。
祁让睇着她看几眼还要开口,一声:
“哥哥,姐姐!”横空阻截。
陈遇然抱着他的狗,小脑袋睡得毛茸茸的出现在门口。随后,祁让便眼见不理他的人,端了笑脸起身细致的替她弟掖衣领,整理穿得不太整齐的衣服。
“爸爸给你穿的。”陈遇言说,陈述的口气。
“嗯,爸爸穿了又睡了。”陈遇然啄着小脑壳应声。
“爸爸熬夜啦要睡觉不吵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