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排安静的仿佛没人存在,穆景绥从车镜里看了路明虞两回,他听出了她和伯母通话的大致内容。
既然她不愿意跟他开口,他便也不提。
工程问题,重要至极,征和不敢轻易用人,这个岗位从来没有走后门这一说。就算是路明虞日后跟他吹枕边风,他也不会轻易地把工程交给一个没经过考核的人。
路明庭若真想进征和,就自己去应聘,录不录用他是hr的事,录用了一般也是从基层做起,想要带工程,必须先通过层层考核。
在这一点上,他很欣赏路明虞。她身上具有的一些特质,魅力而又吸引人。
十五分钟后,他们准时到达长宁机场。宾利停在停车区,“轻和”的员工拎着衣服和药水等在那。
穆景绥亲自下车拿了东西,再次坐进后排。路明虞根本来不及反应,毯子就被他扯下了肩头。
她愣住,呼吸下意识放轻。
她胸口上方一片泛红,刚才还不明显,这会儿有些发肿,还出现了一两处指甲盖大的淤青。
穆景绥用消毒水仔细擦拭干净自己的手,倒了一点药水在掌心,搓热了之后便往她的伤口上抹。
路明虞的耳根迅速红透。
她生理期啊喂!胸部本就比平时敏感,还有些发胀。他动作间难免会碰到,这哪里是疗伤,分明是折磨。
穆景绥不抽烟,身上的味道清冽好闻,干干净净的。他一手扶着她身后的椅背,一手在撞伤处轻柔地按压揉搓。
路明虞轻咬着下唇,屏住呼吸。
他手的肤色比小麦色浅一分。掌心的纹路比起她细腻的皮肤,显得过分粗糙。细细麻麻的电流从他搓揉的地方向四处蹿开,直抵心脏。
“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