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明虞脚步停下,心下迷惑,她和白拓一点也不熟,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样的话。
“离开他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“我不想听。”
反正他没安什么好心。不想与多做纠缠,路明虞不再停留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白拓冷笑,眸光闪过一抹寒厉。想不想听可由不得她,若她执迷不悟,这个秘密不久后他会强制让她知道。
这姑娘大概从来没跟人动过手,今晚亲自给了安瑶一耳光,看来是真的气狠了。
若是她知道了自己和穆景绥的婚姻,是白乐松拿白氏的股权和她死去的外公逼他的,她会有什么感受。
愤怒,心痛,亦或是绝望?
穆景绥会不会也挨她巴掌?
她打人的样子,还真有点儿迷人。
有脚步声传来,白拓从飘散的思绪中清醒过来,他刚才竟然想路明虞想的入神。抬头看到来人是白崭新,复又低下头,有人给他发来了今晚的录像,不用查看,是经过处理的。他把文件原封不动地转发给了娱乐号。
白崭新望着路明虞快要消失在夜色里的单薄身影,想到她之前浑身微颤两眼通红的样子,有些于心不忍,弱声道:“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。”
“残忍?”白拓说得道貌岸然:“我是在拯救她。成大事者切忌妇人之仁。最好在婚礼之前,让她和穆景绥的婚礼黄了,省得日后我们再大费周章。老家伙没多少时日了,必须在他归西之前,让他们俩分手。”
虽说和白拓谈好了,回国后跟他干。但白崭新其实觉得希望渺茫,“老头儿根本没想过给我留白家的东西,就算他们分手,老头儿也不会把股份转给我。”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你母亲怎么去世的你比我更清楚,表姑处处欺压你,把你流放在国外,你甘心一生漂泊,有家不能回?”
白拓很擅长操控人心,三言两语便挑起了白崭新的恨意和怒火。
“当然不甘心!”白崭新面目突然变得有几分狰狞,“那些东西本来就属于我!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,我也要争取。”就算争取不到,让白慕荷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闹心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