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景绥的手指收紧又松弛,这是他心慌意乱时下意识的小动作。如此反复几次,车也没移动半分,直到路明虞已经走的看不见。
接下来的日子,穆景绥每周都会去营地一次,每次都开大空间的车,载满了东西。然而他来了以后却不多待,和路明虞吃一顿饭或者陪她逛一会就走。
第三次的时候,路明虞主动留他过夜。在食堂吃了晚饭,他们去田野间散步,夕阳和晚霞很美,身侧的姑娘更美,她的皮肤适应了这边的大太阳,脸蛋恢复白皙透亮。二十多天,他没怎么碰她。因为她的生气和抗拒,他胆怯去碰她。这晚气氛缓和暧昧,他的车停在营地旁边的山脚下,傍晚,那个地方几乎没有人路过。
逛累了回到车里,夜幕渐起,耳边只听见两只青蛙在此起彼伏的呱呱叫。就着隔阂消融的气氛,穆景绥俯身,把想念已久的老婆圈在副驾驶座上,小心翼翼地试探,见路明虞没有拒绝的预兆,才把唇印在她温软的唇瓣上。
路明虞虽没有拒绝,却也没回应。她轻闭着双眼,任他将她的嘴巴一点一点舔|湿。
他只是吻她,没有其他别的举动。
可他吻技高超,路明虞到中途,还是没控制住自己,沦陷进他温柔又霸道的吻里。
很长很缠绵的一个吻结束,路明虞还是要回营地,穆景绥送她到大门口,蔓姐骑着从超市借来的小电炉来接她。
穆景绥答应路明虞去十五公里外的小镇住旅馆,然而实际上他连夜赶回了长宁。
比一个月多待了一天,中秋前两天,她们和两个歌手,以及文艺团,举办了一场圆满的中秋前一天,穆景绥带着浦滨,一人开着一辆车去营地接人。浦滨拉着蔓姐和小可,负责把她们送到家门口。穆景绥直接带着路明虞回了穆宅。
一家子都对路明虞说,回来就好。
路明虞只是笑,并没接话,因为下一站,她还要去。
饭桌上,穆景绥给她夹菜,路明虞表情很淡漠,以前那种甜蜜惊喜的神色一点也没出现,白慕荷看得心惊。
所以饭后,路明虞被婆婆找了个理由单独叫过去,白慕荷问她是不是还再生景绥的气。
路明虞笑着说:“妈,我气性没那么大。”一个多月了,她气早消了,生气对身体很不好,她要是气到现在,那不得长几个乳腺增生出来。那也太不值当了。
中秋后的行程,路明虞不想跟长辈报备,上一次费了好多口舌磨了好久才让他们同意,第二次她要去的地方很远,环境更恶劣,她能说服他们的概率几乎为零,所以她打算先斩后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