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主奶奶去房间里叫正在画画的东方姑娘。她们语言不通,屋主奶奶不会说英语,路明虞一直是通过他们的女儿和屋主爷爷用英文翻译后和奶奶对话。
不过这不妨碍她看懂奶奶比划的意思,有人来找她。
路明虞以为是这里的朋友,结果出去看到的是风尘仆仆的穆景绥。屋主爷爷暂时没让他进屋,他站在门口,微微弯着腰,避免碰到头。
男人如古井一般深沉的眼睛纹丝不动地凝视着她。
屋主爷爷问她:“他说他是你的丈夫。”
路明虞点了点头。
屋主奶奶用本地方言说:“你们可真般配。”
不远千里追妻,老夫妇瞧见男人的目光不离妻子半分,眼神如饥似渴。老夫妇体贴地给他们留空间,热情地招待他们吃完饭后,出门去邻居家,说今晚不回来了。
等待许久的种子,如今得见它的雨露和太阳,抑制不住的野蛮生长。
路明虞还没来得急开口说话,便被男人推倒在屋内唯一的沙发上,焦急而慌乱的吻密密麻麻落下。
她没见过他这么疯。
那次喝了下料的酒都没现在这么疯狂。
很快,血锈味在口腔里散开,她的舌头被吮破了。
可是她细细的双腕被他单手握住,放在头顶,她压根躲避不了这份疼和羞,急得眼圈都红了。
“芊芊把所有事都跟我说了。”
“小骗子。”
“还说没喜欢过人,你在骂我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