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骂我也没事。”
“只要你消气,怎么骂我都可以。”
“打我也行。”
他每说一句话,就要吻她十秒。
他松了手。
路明虞真的打了他,因为她的嘴巴和舌头都太痛了。
他锲而不舍转而去吻她的锁骨和肩头。
路明虞放弃反抗,任他胡作非为。没一会儿后他就停了下来,与她交颈相拥,语气有些可怜:“我想你,想得生了病。”
他确实瘦了,路明虞忽然就有些心软。
她碰了碰他瘦削的下巴,一碰即收,听他继续一遍接一遍地说:“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
在他说到第四遍的时候,她出声打断了他:“你没错。”他只不过是可怜她,捡起她这个包袱,又有什么错。“是我错了。”
“不,你没有错。”穆景绥慌不择路,干燥的手掌覆在她嘴上。她说错,岂不是觉得爱他也是错。爱他确实让她经历了许多难受和痛苦,是他该死,没早点发现她的爱,也没早点爱上她。他不想听到她说后悔,如果她放弃了他,他会疯的。
路明虞闭上了眼睛,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,穆景绥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,他吻去她眼角的薄泪,低哑着声说:“你不在的日子里,我做梦梦到你,吃饭工作时想到你。我不想再和你分开。你打我骂我吧,把怒气都发泄完。”他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心口,哀求道:“只是这里,别停止喜欢我好吗?”
路明虞溃不成军,眼角滑出更多的水液,看她无声隐忍的哭,穆景绥又一次体会到心被撕裂的痛。
他真该死。
路明虞花了十分钟时间缓和下自己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