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琢喝了一会儿茶,见气氛轻松了,便提起当年的事。
“想当初还在诚王府的时候,您总说想去京城以外的地方看看,总是说,阿琢哥哥,王府太无聊了,好想出去,可是外面又很危险——”
陆琢话音刚落,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“外面如何危险?”
他连忙起身,转头就见到一袭藏青长衫的霍时修站在眼前,后者正慢悠悠地解开绒皮披风,眼带笑意地问:“晏晏,外面很危险吗?”
温晏窝在美人榻上,摇了摇头,“不危险,危险的是人心。”
陆琢脸色一僵,找了个借口便飞快地走了。
霍时修还站在原地,遥遥地看着温晏,语气吃味道:“我听见一声阿琢哥哥。”
温晏才不要沾惹这种无妄之灾,“那是他自己说的,我可没有说。”
霍时修走到榻边,半真半假地吃醋,“你和他有当初可以聊,我却没有。”
温晏勾了勾霍时修的手指,安抚道:“我们有以后。”
几个字便将霍时修哄好了,温晏拱进霍时修怀里,问:“哥哥,早点吃晚膳吧好不好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想上床了,想……”温晏埋头在霍时修的胸口,“想要哥哥兑现承诺。”
霍时修记起他在车上对温晏说的荤话,他说:“晏晏,你现在叫得厉害,到时候被弄疼了,再怎么叫哥哥叫相公都不管用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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