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思后想,想到了谢子明的舅舅陈廷和,同陆琢一样也是秉笔少监。
晚上喊了谢子明与陈廷和来府上吃饭,谢子明许久未见霍时修,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是好,几杯酒下肚,竟红了眼圈,扶着霍时修的肩头,感叹道:“兄弟,你在北境辛苦了。”
多年的兄弟也不必说什么煽情的话,一句辛苦便足矣。
霍时修拍了拍谢子明,与他再次碰了杯,又与陈廷和说起亓阳村的事,陈廷和与霍时修也算熟识,知道他的想法,再加上听了他在北境三个月遭受的一切,不免动容,答应替他办这件事。
“陈大人,多谢您了,书信过几天我会送到你手里,什么时候交到皇上手里,之后我会一一跟你交代。”
“是。”陈廷和作揖道。
谢子明主动拎起酒壶倒了酒,温晏在旁边默默吃菜,谢子明要给他倒酒时,他摇头说自己最近在服用几味需忌口的药材,不能喝酒。
霍时修给他夹了块排骨,温晏笑了笑,随后低头安静地吃东西。
酒席散了,霍时修把温晏往卧房推,他倒是有些醉了,脚步微乱,从后面揽住温晏,指着院子里的红梅,醉醺醺地说:“晏晏,那片小竹林里的竹子都被雪折了,怎么那么轻的雪能把竹子压折?还是说,那竹子本来就不够坚硬?”
夜色深了,温晏没有看见什么竹子,他只静静地看着霍时修,伸手摸了摸霍时修的脸颊眉梢,轻声说:“是雪太重了,与竹子无关。”
霍时修笑了笑,“是吗?那就好。”
话音刚落,他的眼神就涣散了,还是成蹊跑上来扶住他,然后撑着他去洗漱,送到床上的时候,霍时修又清醒了些,酒意催生了情欲,他侧身抱着温晏,把手伸进温晏的衣裳里,摸他的胸脯和小腹,然后再往下探,亵(裤褪到膝盖处,沾了水一下一下地揉弄,等彻底软了湿了再把自己送进去。
温晏抱着霍时修的胳膊,后背贴着霍时修的胸膛,感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撞击。
可能是这些天的针灸有效果,被破开的痛感过去之后,慢慢地,竟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衍生出来。
“啊……”他陡然喊出声来,吓得立马捂住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