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等皇帝下葬皇陵,太子遗诏公诸于世,一切才结束。
霍时修有时直到深夜才处理完事情,来到温晏的医馆怕吵醒温晏,徘徊在门口不敢进,当儿和成蹊会里应外合,悄悄告诉霍时修,其实温晏也没有睡,在等他来。
霍时修来敢推门进去,觍着脸在温晏家里蹭了浴桶,又觍着脸爬上床,往温晏身上贴,温晏挣扎不过,越往夏季身上穿的越薄,三下五除二的功夫,衣衫就都被霍时修扒光了。他的腿好了些,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迈,但尽管这样,霍时修还是不敢轻易去折腾温晏。
他总是埋头在温晏下面,将温晏伺候地舒舒服服,然后就陡然结束,留温晏一边喘气一边发懵,“你……不做吗?”
“你的腿刚好,怕弄疼你。”
温晏也不好意思再说,就板着脸往霍时修怀里凑,霍时修抱住他,把他按在怀里揉,“看到你能从轮椅上站起来,晏晏,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。”
温晏在这个时候不想听感慨,闷闷道:“你这般忍得住,我会怀疑你不爱我了。”
霍时修的眼神忽然变得晦暗不明,他翻身把温晏压在身下,含着浓浓的欲望。
温晏嘤咛了一声,紧紧圈住霍时修的脖颈,他已经完全能够感受到这一切。
身体的欢愉和精神的满足全都能感受到。
“你进来,”他催促着,胸膛贴在一起,温晏感受到霍时修刚刚愈合的伤口,他的威胁都带着情欲,咬了咬霍时修的耳朵,说:“从今往后,你不可以再受伤,你的身上,除了我挠出来的印子,什么痕迹都不准有。”
……
下面还没分开,温晏迷迷糊糊地捧着霍时修的脸就吻上去,含糊不清地说着“喜欢哥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