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,就在短短的时间内硬生帮颜如玉克服了那心理障碍。

“不止。”

公孙谌语气有些古怪,他弹指飞射出一团小火苗,白莲砸在了乱葬岗那条小路上,飞溅的花火点燃了少许枯叶,余烬在燃火中纷纷落下。

他极近苛求地说道:“你待我的态度,与待他不同。”

颜如玉语塞。

他道:“可你与他的性格并不相同,相处态度有所不同,也是正常。”

两个大佬给人的安全感各有不同,白大佬那是以力破万的战无不胜,黑大佬那是足智多谋的算无遗策,这代表着公孙谌的某种不同的秉性。尤其是分裂的性格也着实在两种极端,相处经历更加不同,这如何相同看待?

但是……

颜如玉并非不明白白大佬的含义。

尤其是在结契大典后。

颜如玉见白大佬没有说话,便继续说下去,“诡影深潭遇到牡华天宗的人后,十七哥与他们打了一场,然后顺势提起了所谓道侣一事,借由这个话头,我们抵达了牡华天宗后,不久公孙家的人也赶了过来。”

黑大佬和白大佬对待公孙家的态度也各有不同。

至少黑大佬目前还是略带少许信任的。

“我起初并不同意,不论是何人,其实都不必在我身上绑死。我并非认为我配与不配,但总要说上个值与不值得。”颜如玉顿了顿,“十七哥并没有强迫我,但我知他也想要一个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