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咧,看来是要命了。

颜如玉坦白从宽:“我错了。”

白大佬抗拒从严:“你错哪儿了?”

颜如玉实事求是,严谨地说道:“在思考的期间,也合该将事情告知莲容,免得猝不及防之下受了个暴击。”

白大佬似笑非笑,弹了一下颜如玉的额头,疼得他抽气。

“你这是坦白的态度?我怎么觉得你在腹诽我呢?”

颜如玉连忙捂着额头说道:“岂敢岂敢,莲容定然是多虑了。”

白大佬偏头看他,冷厉的神色停留在他的眉间,却因为这短暂的停顿显得有些诡异,他慢吞吞地伸手去揉颜如玉的后脖颈,虽然冰凉的感觉仍然让颜如玉瑟缩了下,但这种肢体的感觉在棺材里夜夜接触,再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倒也是没有。

“不怕我了?”

他淡淡说道。

颜如玉汗颜,这种感觉就像是身体自然会有的应激反应,一而再再而三刺激多了,就削弱了反射性的动作,只留下最深刻还未抹除的本能。

譬如这两位大佬再是熟稔,可要是杀性到了极致疯狂的时候,颜如玉还是会感觉到身体在疯狂预警的。

而眼下白大佬所说的话……

颜如玉犹豫着说道:“其实莲容不必挂心,那些事情都过去了。”

白大佬解决事情的方式虽然过于简单粗暴,但不能说人家没动脑,只能说使劲不在一个路数上,但人家的行动力是杠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