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楚格垂了垂眸,颇有些踟蹰地问:“温宪姑爸爸,你知道的吧?”
张若淞点头,那是当然,嫡亲的岳姑母嘛!从一开始,就不大看好他。还试图打过破头楔子,亏得爱妻意志坚定……
就,虽然全心全意为自家爱妻,但张若淞也喜欢不起来的个岳姑母。只不知道好好的,爱妻怎么就提起她来了?
宁楚格做贼似的四下瞧了瞧,确定没有被偷听之虞后。才小小声说到:“姑爸爸早年身体羸弱,乌库妈妈用了一段时间的轻轻茶,才算顺利怀上子嗣。”
“但因此上,她那羸弱的身体就越发雪上加霜了。我怕她频繁生产,伤了身子。遂给她想了点小招数。服用后,至少一两年内不会有再度孕育之虞。”
“我虽然比姑爸爸身体好些,但生孩子所损失的元气,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补回来的。所以,想再按方子抓个几副药,你不反对的吧?”
还,还有这好事吗?
张若淞震惊,表示不但不介意,还一定帮着配到最好,效果最佳的药材来!
知道她不会反对,但没想到如此赞成的宁楚格笑:“嗯,一切就麻烦凤举了!”
张若淞特别不悦地皱了皱眉:“夫妻一体,宁宁的事就是为夫的事,说什么麻烦呢?仅此一次,若有再犯,别说我生气,就再也不帮你周旋!任由你月子期满,才能再痛痛快快洗澡了。”
被精准抓到弱点的宁楚格拱手:“别别别,我这接下来能不能舒心度过,可就全看你了。”
“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袖手旁观,任由我如何脏臭。但是这一段记忆,必然被我所排斥,连带着排斥起明明有能力帮我却看着我难受无动于衷的某人。”
张若淞:……
倒是想硬气一回呢,但扛不住这般强烈的打击报复啊!
于是立即举双手投降,伺候着公主直到浴室之外。看着她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般,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。无奈之下,他只能隔着门,一声声催促,让她快点、快点再快点。
以至于宁楚格个药浴都泡的跟打仗似的,短短一刻钟不知道就宣告结束。
但公主表示:虽然这药浴还是不能像洗清水澡一样,痛痛快快,无拘无束。时间被限制,次数被限制,简直扫兴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