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不过钱律师,你做为我父亲最信任的律师,有些事他说要让你知道知道。”
说着,江灿将一直拔通没有挂掉的电话递给了钱文,钱文狐疑的接了起来,只听到电话另一边江父的声音。
江灿也不知道江父对钱文说了什么,反正钱文挂掉电话的时候,脸色着实不太好看。
不过江灿猜测,江父应该就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钱文说了清楚,其他不能让钱文听后色变,但是江焱并非江父亲生这件事,但凡是有人听了,都会十分震惊。
“江副董,您……等一会儿。”
刚刚钱文还一个江灿两个江灿的叫着江灿的大名,只不过一通电话而已,钱文立马改口称呼江灿为江副董。
江灿做了一个请钱文自便的手势,换了一个放松些的姿势,握着言时的手靠在了沙发背上。
大约十多分钟的功夫,钱文拿了一个文件盒走了回来。
放到桌上,钱文的手按在盒子上:
“江副董,其实刚刚我只是说了些关于江家遗嘱的片面问题,江董早就在十多年前,就立了两份医嘱。
一份是如同我刚刚所说,有你的遗产,也有江焱与白郁婷的。另外一份,江董立下的,是将江家所有的遗产全都留给你。”
听到这个事,江灿简直不敢相信,握着言时的手紧紧攥着,言时见江灿开始激动,轻轻拍了拍她的和。
江灿转头看了一眼言时,立马松开了他,那言时的手也被她攥红了。
钱文拿出了文件,将他说的那两份,一同递给了江灿。
江灿现在脑子乱,只是随便翻了一下,确认最后是江父的签字后,就将遗嘱给了言时。
言时就是这个行业的,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文件看完了。江灿一直看着他,等言时一看完,江灿就向他投去寻问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