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成这样都没人管,爸妈肯定又不在家。贺忱问了御枝详细地址,直接把人送到家门口。

“密码记得吗?”贺忱小心地将背上的人放下来,“自己输一下。”

御枝在包厢吵着闹着要开花,出了宛夜倒是安分,趴在他背上,一路都没怎么说话。

现在被贺忱问了,跟磕了兴奋剂似的猛地伸长胳膊:“记得!”

然后东倒西歪凑近密码锁,伸出手指一个键一个键地戳。

最后还真让她给戳开了。

贺忱按开客厅壁灯,把御枝拎到沙发上坐好,揉揉她脑袋。

“不是要开花吗?就在沙发上开吧。我去你家厨房里看看,有没有什么食材能给你煮个醒酒汤。”

御枝主动歪头在他掌心蹭蹭,很乖地并膝端坐在沙发上,像幼稚园等着分糖果的小朋友。

贺忱觉得可爱,又交代一句:“不要乱跑啊。”

“嗯!”御枝点头。

贺忱转身去厨房。

御枝家的厨房是开放式,贺忱大致转了圈,发现很干净。

不是收拾整洁的那种干净,是不像有人开过火一样的干净。

没一点烟火气,跟新的似的。

冰箱里除了吐司面包和牛奶,空空如也,连个鸡蛋都没有。

这人平时都吃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