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点损伤能跟我比吗?”贺忱幽幽地瞥她一眼,“我是身体兼心灵的双重打击,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罪。”

如果早知道,今天会这么狼狈地被人关进衣柜里。

他死都不会来送温暖。

贺忱确实是吃力不讨好,御枝有些愧疚地看着他。

看着看着,看出点别的味道。

卧室虽然打着空调,但衣柜里毕竟是闷热的。贺忱被她关在里边藏了一会儿,现在额发都是湿的。锁骨到脖颈那块皮肤透着红,他长得又很白净,所以整个人看起来……

嗯。

有点好吃。

尤其是头上还趴着一只垂耳兔。

御枝又想摸他耳朵了。

贺忱把腿伸到柜外,用手按了下发麻的膝盖,余光里御枝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抬眼问:“看我干嘛?”

御枝慢吞吞地道:“小贺同学,我刚刚脑子里有个很危险的想法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好想把你关起来啊。”

御枝用最软的声音说着最刑的话,“关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,然后晚上像布偶熊一样陪我睡觉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