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贺忱说自己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会冒耳朵。
原来是这样出来的。
“所以从明天开始,你每个早上都要空出半个小时,跟着我晨跑。”冒了耳朵的人还没注意到不对劲,板着脸问,“听到没有?”
御枝注意力都在他头顶,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反应。
于是雪白的竖耳在她视线里闷闷不乐地耷拉下来,竖耳的主人眯着眼重复一遍:“问你呢,听到没有?”
御枝连连点头:“嗯,听到了。”
耳朵又神奇地竖了起来。
实在是被萌的受不住了,御枝一把揽住贺忱的脖子,往自己肩上压。
“太可爱了。”御枝控制不住地按着他发间的两只竖耳揉揉搓搓,“我好喜欢你啊,小贺同学。”
被搓的人下巴抵在她锁骨,感受到少女细白的颈侧皮肤底下,安稳跳动的血管。
有时候被气的真想咬她一口。
这样一想,犬齿尖就靠近她侧颈,停顿片刻,贺忱又乖乖收起,泄气地将脸埋进御枝颈窝。
……还是算了。
怕她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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迫于贺忱的威压,御枝最后还是没去上那节晚自习。
放学后直接跟着贺忱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