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怎么办。

御枝郁闷地开始用头一下一下撞着墙,怎么才能藏起来。

贺忱做完三菜一汤,端到餐厅小桌上。他摘了围裙,擦着手上的水珠拐回书房前,发现门还是关着的。

“枝枝。”他抬手敲了下门板,“还没有开完会吗?”

无人应答。

贺忱等了会儿,将门拧开,书房里空荡荡,哪儿有人在。

去哪儿了。

贺忱想了想,转身走向卧室,手指搭在门把上转了下。

没转动。

贺忱一顿,又转了下。

门被锁了。

某种微妙的情绪涌上心头,再加上御枝一系列迷惑操作,贺忱微微眯起眼,拐到客卧拿备用钥匙,回来开门。

卧室里不见人影,洗漱间的门关着,里边光线朦胧,传来哗啦水声。

过了片刻,水声停下。

御枝穿着睡衣推开门,湿漉漉的长发全包在干发帽里,满脸生无可恋地从洗漱间里飘出来。

飘到一半被拦下。

她迷茫的视线顺着横在她跟前的长腿往上,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