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让自己理清楚:“你是说,你午休时做了个梦,梦见自己变成游戏纸片人,长着兔子耳朵和尾巴,结果一觉睡醒,发现梦是真的?”
御枝坐在床上点头:“嗯。”
站在她跟前的贺忱嘶了一声,屈起手指抵着下巴:“我怎么觉得,这个故事剧本听起来那么耳熟呢?”
“你高中的时候,不就经常做这样的梦吗。”御枝提醒。
“啊。”贺忱恍然,“所以咱俩现在的情况是反过来了吗?”
御枝觉得不严谨:“也不算反过来吧。一,你没有宠物a,单纯是我做的梦。二,你现在也并不是普通人身份,还是有耳朵和尾巴啊。”
这确实。
虽然自从结婚以后,贺忱很长时间没再露出来过了。
可能是脸皮又厚到一个新境界,不论御枝再怎么逗他,他都稳如老狗,甚至反逗回去。不会再像高中或者大学那样,总是控制不住冒耳朵。
现在即使冒出来,也是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时候。
贺忱有一会儿没说话,垂下眼,目不转睛地盯着御枝的发顶。
御枝被他盯得有点不太好意思,兔耳往下卷了卷,尖尖露出粉色。
还带着些湿润水汽的长发在她颈后分开,散到肩前,后颈纤瘦莹白,在光下温润细腻的像一截玉。
贺忱看着看着,喉尖往下滑了下,伸手去摸她发间的耳朵。
触感温润柔软,果冻般q嫩。
还有细软的绒毛。
他现在似乎可以理解御枝之前为什么那么喜欢rua他耳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