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暗示这件事跟她有关。
她垂眸,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自后还是他奶奶病了,求他去的美国。我们当时问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,明明之前他一心要去斯坦福,突然就改变注意了。”
束英颂顿了顿,“他什么都不肯说。我想在日本一定有个对他很重要的人。”
宋清舟蓦然抬眼,对上束英颂温和慈爱的目光,暗松了口气。
她似乎不是在兴师问罪。
“阿年一直是个重承诺的人,只要他说的话,不管多难都会遵守。他从小是爷爷奶奶带大的,父母在很早的时候出了国,他一直很听爷爷奶奶的话,。那次,如果不是奶奶病重,他一定回去日本。你是他同学,阿年的性格你应该能看出来,不善表达,话少的可怜,纵然别人误会他,也不会开口解释,希望你们没有因此产生误会。”
她的心紧紧揪起。
眼眶发热。
这是再跟她解释,束北年是不得已违背诺言吗?
但是她跟他之间没这种约定啊。
要说有这么一件事,旧手机里的短信确实提到,他要去日本留学,之后简单两句又说不去了。
他到底隐瞒了多少事。
细想想,其实是她太粗线条。
之前,她一直以为,一直以为束北年过的很好。
他四平八稳的性格不会为谁伤神。
看到那部手机,她就该想到,束北年那几年一直在煎熬。
而且,并不比她少。
她微微低头,不太敢看束英颂。
嘴唇颤了颤,“怎么会。”
束英颂笑着点点头,缓缓站起身。
宋清舟跟着起身。
“今天我就先回,你再等会,会议差不多要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