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束女士,阿年他一会就来,您再多等等,不是有事找他吗?”
束英颂伸手怕了拍她的手,“不了,我什么都能来。不是紧要的事。”说着环视这间办公室,“这冷冷清清的办公室,却不常来人,尤其是像宋小姐这样漂亮的姑娘。”
她把束英颂送走后,重新回到他的办公室。
靠在门板上,穿着粗气,不自觉咬着下唇。
眼眶里轻薄的眼泪渐渐沉重。
束英颂在时,她还能勉强压住情绪,现在完全控制不住。
这些事,以他性子,就算两人一起进了棺材他也不会主动说。
他从来不会拿着自己的付出对她要求什么,哪怕要求她原谅。
细想,他又哪里需要原谅。
这个傻子,他这种嘴硬的男人总觉得说这些像诉苦,很矫情。
最后还不是自己活受罪。
死男人,活该。
她抑制不住,咬牙切齿地心疼他。
她伸手抹了把眼泪,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。
突然,办公室的门动了动,她忙离开门板。
下面,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身材颀长挺拔的男人站在门口,见她站在门后,愣了一下。
男人勾了下唇,“等急了?”
这个男人,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。
还曾经违背长辈执意要去日本找她的男人,她竟然错过了这么多年。
她之前还有刁难他的想法。
毕竟追他两年,这个男人也没同意,她铁了心要磨磨他。
她不知不觉已经磨了他好些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