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搓的人下巴抵在她锁骨,感受到少女细白的颈侧皮肤底下,安稳跳动的血管。
有时候被气的真想咬她一口。
这样一想,犬齿尖就靠近她侧颈,停顿片刻,贺忱又乖乖收起,泄气地将脸埋进御枝颈窝。
……还是算了。
怕她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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迫于贺忱的威压,御枝最后还是没去上那节晚自习。
放学后直接跟着贺忱出去了。
一出校门。
两人像平时一样装作互不相识,一个等公交,一个坐上家里的车。
御枝手上的擦伤没怎么遮,但兰禾完全忽视掉了,她坐上副驾驶后的第一句就是:“今天任务完成了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御枝想说医务室的事情,兰禾没给她机会。
“又没有?”兰禾脸色冷了些,开着车抽空转头瞥她一眼,“你怎么回事?今日事今日毕,妈妈跟你说了多少遍。你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?今天二十八号了你知不知道?”
御枝低着头挨骂,手指搓着手背上涂出边缘的红药水,闻言想起什么:“十月二十八吗?”
“不然呢?”兰禾反问,“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天,你自己算算。”
御枝确实在算。
但她算的不是高考。
是贺忱的生日。
十月二十八。
那距离十一月七号没剩几天,小贺同学就要十八岁了。
御枝想到这,悄悄地瞄了旁边的兰禾一眼。女人面容不算好看。
“妈妈说的你听见没有?”
御枝积极配合:“嗯嗯。”
“回家把昨天刚到的题册写了,今天做完二十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