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即使冒出来,也是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时候。

贺忱有一会儿没说话,垂下眼,目不转睛地盯着御枝的发顶。

御枝被他盯得有点不太好意思,兔耳往下卷了卷,尖尖露出粉色。

还带着些湿润水汽的长发在她颈后分开,散到肩前,后颈纤瘦莹白,在光下温润细腻的像一截玉。

贺忱看着看着,喉尖往下滑了下,伸手去摸她发间的耳朵。

触感温润柔软,果冻般Q嫩。

还有细软的绒毛。

他现在似乎可以理解御枝之前为什么那么喜欢rua他耳朵了。

的确让人上瘾。

修长手指顺着耳尖,力度若有若无地滑到耳根,又轻飘飘地重新掠上去。

羽毛似的。

温柔,又像在调情。

御枝被他摸的心尖发麻,侧头躲开,用手捂住两只兔耳,抬头瞪他:“别摸了,你要帮我想想办法。”

贺忱收回手,敛起眼底情绪,弯唇笑了下,温声:“想什么办法?”

“要把它们藏起来呀。”兔耳又要往上竖,被御枝压住,头疼又无奈,“不然我明天怎么上班。”

她这个动作太可爱,贺忱被萌到,指背蹭了下鼻尖,一时间没开口。

御枝独自为难了会儿,还是决定求助贺忱:“要不你教我吧。你能藏那么好,教教我怎么藏,行不行?”

她的表情有点可怜,贺忱低头和她对视几秒,问:“有尾巴吗?”

御枝想了想:“没。”

“哦。”贺忱若有所思,又问,“你自己没有找到办法?”

御枝觉得他多此一问:“我如果找到不就不用问你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