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贺忱点头,忽然俯身勾住床上这人的腰,稍微用点力,将人一把扛到肩上,转头往洗漱间走。
御枝吓了跳,连忙紧紧扒住他肩膀,害怕掉下去:“你干嘛啊?”
贺忱气定神闲:“教你怎么藏。”
“那你带我去洗漱间做什么?”御枝挣扎了下,“我刚洗过澡。”
男人闷哑地低声笑。
“再洗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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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贺忱要早起飞S城。
五点的闹钟刚刚响起,他很快地伸手关上,轻手轻脚地坐起身,掀开被子下床,怕将御枝吵醒。
行李箱都是昨晚上就收拾好的,贺忱简单换了身衣服,在客卧的洗漱间整理完,推门出来时,意外看见御枝迷迷糊糊地靠着门框边站着。
贺忱惊讶又好笑:“你这是醒了,还是在梦游?”
“醒了。”御枝打个哈欠,困倦地揉揉眼睛,走到贺忱跟前,伸手帮他整理衣领,“你这次去多久啊?”
“两天。”贺忱垂眼看她。
御枝发间的兔耳已经藏下去了,她现在看着和平时没什么差别。就是头发睡得有点乱,蓬松地翘起一撮。
贺忱低头瞧了会儿,伸出根手指将那撮翘起的头发往下压。
压平之后,松手。
咻地又翘起来。
……算了。
细白手指将男人的衬衫衣领整理好,御枝满意地收回手,又踮着脚尖仰起头在他下颌上亲了下。
“一路小心,早点回家。”
她可能是没睡醒,尾音软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