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怀白反倒吻得更激烈,不知不觉中将她紧紧逼在狭小的座椅上。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闻怀白,仍旧笑得风情万种:“叔叔,气急败坏可不是好事。”
“谁他妈是你叔叔?哪门子叔叔?”闻怀白气息吐在她耳边,冷过这京城零下十度的天。
他重新吻上来,捧住她脸颊下巴,这一次温柔了不少,但依旧极具侵略性,不容反驳。
“你说带我走的时候,可没这么说。”她气喘吁吁里抽空回答。
闻怀白只冷笑:“我那会儿想当你叔叔吗?我他妈想上|你。”
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,她额上一层轻汗,胳膊横在他们之间,无谓又坚决地抵抗。
“是,我就是在钓你。”她承认,视线从他高挺的鼻子往下,落在他凌乱的衬衫上,顺势揪住那衣领,紧紧扯住,“你不行啊,闻怀白,随便钓一钓就上钩了。”
闻怀白掀开她裙摆,往里深入:“我行不行,你不清楚?”
“你有本事接着动,我明天就去告你强|奸。”她恶狠狠看着他。
闻怀白停住,收回手,不过依旧没退一步,离得太近的时刻,声音也不自觉变小似的,甚至沾染上气息之间的暧|昧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他胸口起伏着,昭示着胸腔里有那颗温热的心脏。
闻雪时直勾勾盯着,说:“我要什么你都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