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雪时轻敲了敲桌沿,捂嘴懒懒打哈欠:“累了,没意思,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她把手里东西一扔,就这么走了,背影那是一个潇洒。
他们看着,不由调侃:“你就惯着吧,养了个祖宗是吧。”
闻怀白勾唇,抽了张牌,“祖宗怎么了?又不让你们养。”
他自然也感觉得到,她回来之后,整个人倦怠不少,嚣张便不提了,嚣张挺好的。可是那种倦怠感,实在令人皱眉。
她以前最喜欢和他顶撞,甚至动手动脚,但现在,遇到什么事,她只是笑,别说和他拌嘴,连句多的话都懒得说。
闻怀白有片刻的走神,因此丢了张牌。
闻雪时回到房间,便径直躺下,再醒过来,是被某人吻醒的。他精力十足的充沛,挑下她吊带,挤进她里面。
她泄愤一般咬了他一口,被他压制住,再次纠缠在一起。洗过澡出来,已经看见星星。闻怀白从身后揽住人,“我妈又把我臭骂了一顿。”
前几天除夕,他带着人跑来海南玩,不被骂才有鬼。
闻雪时轻笑了声,张开手臂感受晚风。
这日子自然是幸福,吃了玩,玩了睡,醉生梦死。
手机铃声在夜里显得很响亮,来电显示是顾嘉辞,闻怀白轻嗤了声:“他找你干嘛?”
闻雪时瞪他一眼:“你吃醋?确实,人家是比你年轻太多。”
闻怀白顶了她一下,冷哼道:“我很老吗?”
闻雪时啧了声,矮身从他臂弯里出来,躲到远处。顾嘉辞找她没什么正事,这回也一样,他煞有其事地问:“有个富婆好像看上了我,怎么办,我要不要从了她?”
闻雪时笑:“你不是实现人生价值的吗?你的人生价值不会是傍富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