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丛里没了动静。
侍卫们疑惑,拔出佩刀慢慢靠近,“喂喂喂?”
那边还是没有动静。
侍卫们心想虽然柳时易身手了得,可他被药物控制,浑身无力,不至于做出袭击的举动吧。
用刀尖一层层剥开草丛,见那杂草丛生之处空荡一片,几人惊觉不妙。
一名侍卫朝着林口跑去,想要通风报信,其余侍卫分头寻人。夏日天黑的稍晚,哪怕到了酉时也不必点燃火把照明。
那名去通风报信的侍卫边跑边嚷:“人跑了...呃...”
一声闷哼溢出嗓子眼,随即两眼一翻向后倒去。
柳时易收回击中他心口的拳头,干咳几声,望了几眼四散开的侍卫,捂着胸口朝另一条小径走去。
等徐茗衍等人发现时,早已不见了柳时易的影踪。
徐茗衍大怒,此趟汴州之行,就是以柳时易为筹码,筹码不见了,何谈调兵?!
“他被药物控制,体力支撑不了多久,相信没有跑远,定是躲在了哪里,尔等分头搜索,就是把这片林子拔光,也要把人揪出来!”
天色渐黑,侍卫们燃起火把,分头寻找。
夜幕中,老酌坐在车厢内,看着逐渐薄弱的看守,掏出柳时易留给他的银簪,撬开了手脚的锁链。他将目光落在帘外的车夫身上,缓缓伸出了手。
“唔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