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

但小桃子有事啊,它不会说话,不代表不会告状。

它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,嘴里发现委屈的呜呜叫声,还在用脑袋蹭白术的腿。

这是小桃子惯来的告状方式。

那个病人就在笑了,“你们家小桃子快成精了,还会告状。”

白术还在看小白果。

“外公,咱们家进贼了。”小白果抿着小嘴,也开始委屈了。

那个病人立刻瞪大了眼睛,“进贼了?这可不是小事,快去找大队长。”

“进贼了?你跟他打了照面?你有没有受伤?”白术把她拉到身边,就在上下打量,见她的身体没有紧绷,表情也自然,这才松了口气,“那个贼还在咱们家吗?是咱们村的,还是不认识的?”

“是新来的知青。我没有受伤,他去咱们家做贼,被小桃子咬了,他就打了小桃子。”

“新来的哪个知青?”

“那个皮肤很白,但总是黑着脸的大高个知青。”

白术回忆了一下,他和新来的知青没有打过交道,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
还是那个病人说:“我知道是谁了。是不是两颗门牙像兔子的那个?”

小白果点头,“对,就是他。”

“那个是王知青。”

“我知道了,他姓王啊。”

“我跟他在一块地干过活,听他一起的知青喊他王新民同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