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果和白术都记住了这个名字。
“他偷什么东西了?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那个病人又觉得哪里不对,“这个王知青家里条件挺好的,他刚到村里就换了五十个鸡蛋,听说他一天要吃两个鸡蛋。他自己有钱,又有安家费,不至于做贼吧?”
倒不是说条件好的人不会做贼,只是觉得他没必要偷东西。
自己又不是没钱买,还跑去别人家里偷,至于吗?
小白果说:“他偷我家的水。”
那个病人:“!!!!”
白术:“!!!!”
听说过偷钱偷吃的,偷水还是头一次听说,原想着他不至于去做贼,现在想想知青院到村口水井的距离,他真的至于!
几个细皮嫩肉的新知青去村口挑水,对他们而言可能比下地干活更累人。
白家住得近,又有水井,说他去偷水肯定是真的。
白术他们俩个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“不管拿了什么东西,我们家没答应的,他就是偷。”小白果又说:“我在家里睡觉,他跑到我家里偷水,小桃子去抓贼咬了他几口,他也打了小桃子,还把小桃子扔到井里,小桃子差点被淹死了。”
光听前面去偷水,可能还有点喜感。
可后面说到把小桃子扔到井里,就相当恶劣了。
偷人家的水,还想淹死人家的狗,井里的水也弄脏了。
小白果就更委屈了,“咱们家的井弄脏了。今天没水喝了。”
“乖宝不气了,等会外公去找他算账。咱们家的井是他弄脏的,肯定要他来洗。”白术摸摸她的头,也知道她和小桃子的感情,小桃子被人扔到井里,小白果是何等的生气?她现在能控制自己的情绪,已经很棒了。
那个病人也说:“太不是个东西了。偷水还弄脏人家的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