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轻轻舔.舐。
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不安的挣扎,一声脆弱的闷哼从纪安洵唇间溢出,他猛地伸手推开闻月州,像是再也无法忍耐凌迟折磨的猎物。
闻月州任自己被推开,在纪安洵摇晃着站起后又偷袭般地将人往侧后方的窗台一撞!
纪安洵被抱着放在窗台,腰身被掐着,后背被摁着。
他被困住了。
闻月州一只手握着纪安洵的腰,一只手顺着后腰上滑,像扶住那摇摇欲坠的玫瑰,带着怜惜,被刺扎中后又恼羞成怒地加重力道。
“嗯……”纪安洵被摁住了后脑勺,发出一声闷哼。
两人倏地靠近彼此。
闻月州挨着纪安洵的脸,感受他急促不安的呼吸和遮掩不住的酒香,想起被纪安洵随身携带的保温杯,凶狠地说:“叫我。”
“……”纪安洵完了,分不清剧内剧外,含糊地求饶,“哥哥……”
“好!”杜自归发话,“今天的工作结束了。”
纪安洵像是找到了依靠,再次使力,这次闻月州被推开了,他见状快速起身,蹭着墙面站好,没有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