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安洵在墙边坐下,抱着腿仰头靠着墙,白蓝色的校服包裹着干净的他,暖黄偏沉的灯光刻意罩住他半身,未经修饰的纤长睫毛随着闭眼自然下垂,泪水半盈,欲落不落。
“入戏很快。”杜自归小声说,“有一种脆弱又纯真的美感。”
闻月州笑了笑:所以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弄脏他、占有他、撕碎他之后再拼起他,将他含化了,乖顺地顺着喉咙吞入腹中。
这样才对。
“想什么呢?”杜自归看了他一眼,没想着要回答,等纪安洵结束单人拍摄时才说,“拍双人照的时候不仅要注意情绪,还要注意两人之间的氛围感,你们俩先酝酿一下。”
摄影师笑着打趣道:“我看安洵和闻老师之间的氛围感够了,不需要酝酿。”
纪安洵依旧保持着靠墙而坐的姿势,闻言忍不住捏了捏耳垂,下一秒就被闻月州伸手罩住了,他惊然抬头,还没被抹掉的水痕脆弱地悬在眼球表面,晶莹剔透。
闻月州单膝跪在纪安洵面前,抵住墙面的那只手奇倏地下移握住了他的后脑勺,迫使他抬头——
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外,被闻月州倾身攫住!
“!”
镁光灯疯狂地响,满屋子的人表演夸张反应,连窗外的夜风都疯狂地躁动。
纪安洵通通不知道,他宛如鹿,闻月州就是那头不容他抵抗和逃窜的猛兽。他被柔软和湿.润围剿,只能仓皇的向天花板求助,但没有得到应答。
闻月州近距离地观察这纪安洵,就那么含着他,不轻不重的,足够让他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