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月州识相地讨饶,“你也说了,我不止这一个迷弟,别人你就不吃醋,偏偏吃白连的。”又止不住的反守为攻,“怎么?就他特殊?”

纪安洵顽强的保持阵势,“别人是那种单纯的喜欢,就是把你当偶像当目标的那种,他不一样!那狗比,他……”

看着闻月州的眼神,纪安洵突然不想说出来。白连那狗比对闻月州有觊觎之心这事儿,他是死前才知道的,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如果他说出来,闻月州知道了白连的别有用心,那他会不会也上心?毕竟白连那么会装。万一闻月州也没识破那狗比的套路,真被装到了怎么办?

他泄了气,烦躁地说:“算了,爱咋咋。”

这时,小痣在远处招了招手,喊道:“安洵,拍戏了!”

闻月州捏住他的后颈,一边走一边趁机卖乖,“管他对我什么意思,我对他没意思就成了。我们统一战线,你讨厌他,我也讨厌他,好不好?”

纪安洵觉得自己可真是太好哄, “好!”

“傻样。”闻月州捏了捏他后颈上的肉,音色很沉,“我就算是要喜欢谁,也是喜欢你啊,身边有个好的,为什么要喜欢比不上你的。”

纪安洵小鸡啄米似的表示赞同,“逻辑正确,没毛病!”

闻月州呼了口气,突然觉得不是自己那夜的恐吓没有到位,而是身边这小傻子心太大,对他有着盲目的信任。他说:“要理我了?”

“不理。”纪安洵一僵,立马扒开他的手,瞬间恢复冷酷,“等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再说。”

纪安洵迫使闻月州留在原地,自己去了下一场戏的拍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