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云念完“固定情节”后脸都红了,那一屋子大老爷们僵直在原地。

一想到话本那些肉麻刺骨的故事,再想到闻姚那仿佛剖皮刮骨似的眼神,众人打了个寒战。

这是报复!绝对是报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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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阑舒服地翻了个身。冰冷的锁链硌着后腰。他微微蹙眉,睁开眼睛。

“罗国君回来了,傍晚就到。”李全在床边候着良久,终于等他醒了,“晚上将在宫里办庆功宴,也不知他会不会让我们陛下出去。”

钟阑低头看向自己四肢上的东西,耸耸肩,并未抱太大的希望。

忽然一小宫女跑来:“陛下说,今夜的庆功宴,还请辛国君一同出席。陛下得了些有趣的新戏,想与您一同欣赏。”

新戏?

闻姚何时听戏了?而且这刚回来就听戏,简直诡异。

李全在他耳边轻声:“最近奇怪的事情太多了。昨夜提前到京城的先锋军,两名少将回府时神神叨叨,嘴里念着您的名字与陛下的名字。”

钟阑:“?”

我都不认识他们,他们念叨我做什么?

托庆功宴的福,长久不见天日的钟阑终于见着了夕阳。他换上一身新制成的玄黑金纹长袍,由于不见阳光,皮肤无比苍白,在半透明的皮肤下青与红的血管隐隐可见。

他走入会场时,忽地鸦雀无声。众人的视线先停在他标致、无垢的脸上,然后在落到他领口、手腕、脚踝处被衣摆半遮半掩的狰狞镣铐上,不由得咽了口唾沫。

钟阑刚坐稳就感觉了不对。

他们这来庆功宴怎么同受刑似的?

“你的座位不在那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