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阑忽地转头。主位上,闻姚一手端着酒杯,另一手超他伸出来:“过来。”

众人纷纷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。

钟阑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环住,有些不自在。

两人许久不见,有一种奇妙的吸引让他们几乎贴得亲密无间。

这让那么多人都见着了,是不是有些不好?

钟阑不舒服地调整姿势,想要离闻姚远一些。

然而,闻姚将人整个圈进自己怀里恶狠狠:“你现在担心旁人的眼光了?”

“……”

闻姚咬着他的耳垂:“你竟然在信里写那些东西,也不想想万一旁人看见了会怎么想。”

我写什么了?

闻姚一边绕着他鬓边的头发,一边在他耳边残酷冰冷地说:“你既然如此急切,在信里也不知廉耻,那朕也合了你的意了吧。”

闻姚压在他腰窝上的手猛然握紧,像是要将他捏碎了似的。

钟阑后背忽地一阵发凉,手猛地揪住闻姚的腿。

“闻姚……这里这么多人……”钟阑咬住牙齿,他就算心再大,也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,“你疯了?”

“朕原本只想独占你,不让别人知道一分一毫有关你的事情,”闻姚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,“可你的信暴露了这么多呢?”

钟阑忽地明白,自己的那封信被别人看到了。

可看到了又怎样?

他不就是说的是上次病发时的事情吗?那时他正想与闻姚把话说开,结果闻姚从后面抱住他,亲吻他,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病发倒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