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悟性,这个你悟到了,自然就知道了。”赵阿宝越说越理直气壮。
“……”
贺儒风还是不懂,可是问赵阿宝又问不出来,于是他决定问一下村里的人。丢下一句我出去玩了就出了门。
正好村口的大榕树下三三两两聚到一起,绣花的绣花,纳鞋底的纳鞋底。偶尔有的没的说两句闲话,拉几句家常。
“王大婶,怎么才有小娃娃呀!”已经和村里人混熟的贺儒风好奇的问。
“咯咯咯。”王大婶听了笑了起来。周围正在做过的人也笑了起来。
大家善意的笑着,不一会儿,笑够了的大伙都知道贺儒风坏了男子,心智和几岁大的娃娃差不多,热情的给贺儒风解释起来。
“我和我家那口子睡一张床上,娃娃就出来了。”
“可是阿宝说不是那样的?”贺儒风不解的问。
“当然不是,还缺一步啊!”另一个人笑着道。
“还缺一步什么?”贺儒风急切的问道。
“你们一起睡有没有脱光衣服啊!”
“没有啊!怎么了。生小娃娃还要脱光衣服吗?”贺儒风奇怪的问。
“啊呸,余家的,你好不知羞。”
“你只羞,你家柱子是怎么生下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贺儒风见大伙吵起来,顾不上他,疑惑的回到家里。
当天晚上,贺儒风脱了个精光,也开始扒赵阿宝的衣服。
“你这是干嘛?”赵阿宝抓住领子,按住贺儒风的手无奈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