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曜洲像是在他身上安了雷达,抬头,嘴角也别扭地撇了撇:“哥哥你笑什么?”

傅均城说:“你弄得我有些痒。”

这话其实也算是实话。

明明之前也不是没有其他人来给自己上过药,可不知道为什么,这活让徐曜洲来,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
挺疼的。

但又痒痒的。

尤其是灼人的药水涂过伤口外侧的肌肤时,痒得他忍不住绷紧了脚背。

徐曜洲问:“会吗?”

傅均城点头:“你还是用力一点吧。”

徐曜洲神色古怪看他一眼,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,紧抿的唇线浅浅弯了下,稍纵即逝,又恢复如常。

等差不多上好了药,徐曜洲才拿着药瓶,犹豫半晌开口:“哥哥,那你身上……”

徐曜洲迟疑看傅均城一眼,就见傅均城一愣,脸上猝不及防露出肉眼可见的慌张神态,连连摆手:“我没事,真不用。”

结果徐曜洲的神色又暗下来,委委屈屈地盯着他看,加上脖颈处的那些伤,瞧起来简直是可怜坏了。

好像他欺负人似的。

傅均城实在是拿徐曜洲没辙,这才松口:“好像背上有些疼?”

说着还主动冲徐曜洲背过身子,暗自庆幸得亏他换上了自己的衣服,要是还穿得那身浴袍,可得是个怎样的尴尬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