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均城抱怨:“你以前都没这么凶过。”

说着,傅均城默了几秒,随即握住徐曜洲的手,似安抚般地轻轻晃了一下:“我手上好像擦伤了,你帮我上药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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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肆在车外等了极久。

顺便一起在外面站着的,还有闻讯赶来的跟组医生。

陈肆本来想让医生为傅均城做个简单的检查,毕竟那一幕惊心动魄,虽然傅均城反复强调自己一点事都没有,但总归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。

可还没等他们上车,就听见里头隐约传来的激烈争执。

具体内容听不太清,但那俩人应该是正在火气上,谁也没低头,一个比一个的声音大。

陈肆不明所以,这俩兄弟怎么还吵起来了呢?

毕竟他以前从没见过徐曜洲私底下跟谁吵得这样凶过,更别提吵架对象还是傅均城了。

平日里相处,他第一次见徐曜洲这么对一个人,捧着怕摔了,含着怕化了,都差把人供起来,绑在自己心尖上,时时护在怀里。

哪有现在这种时候!

这也太吓人了!

陈肆没敢进去,顺便拦下了拎着医药箱的同行医生。

对方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,目瞪口呆地试图透过车窗去瞧里面的情况,结果浓重的好奇心被那层厚厚窗帘给挡住,连一条缝都没给她留。

想了想,对方问:“不进去吗?”

陈肆也有些纠结,现在进去怕是要挨批的,为难道:“再等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