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下来,也就是在二三月间,多半他是准备二月底出门的。
赵桂枝回家问了二郎,他果然是这么打算的。
“娘让我赶紧收拾东西,回头就跟你一起出远门。”赵桂枝就很无语,饶是她着急想要寻着她家太后,那也不急于一时吧?眼下还是冬日里,出门特别不方便。
二郎也很无奈,只劝道:“娘一贯就是个急性子,想一出是一出的……等等,她怎么突然就想让你跟我一起走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赵桂枝总不能说是自己想主动出击去找亲妈的,因此她只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,把一切都甩锅给江母。
好在,二郎也没多问,他是准备回头直接问江母的。
然而他不知道,只要他一问,那必是一通挨骂。
要知道,江大伯娘可不光说了赵桂枝月初在庙会上,说要找尤神婆摸她啥时候怀孕的事儿,还告诉江母,当时二郎就在场,他是知情的。
两下一合计,这结果不是明摆着的吗?就是二郎生怕江母责怪赵桂枝,故意隐瞒了这事儿。
江母都做好准备了,回头就狠骂二郎一通!
不过,骂儿子啥时候都可以,眼下还是要先看看尤神婆是怎么说大房这些小兔崽子的。
尤神婆表示算得越多越不准确,所以她就随便摸摸看。
摸了丰收,说他好事儿将近;摸了板凳,说这孩子搞不好会发财呢;摸了扁担,说他一心想学,要么就特有出息,要么就是个小书呆子……
有尤神婆这个暖场神器在,大房的院坝上就跟过年一样热闹,还是那种既热闹又快活的气氛。
自然,当天傍晚,在所有的客人都散去后,二郎终究还是没逃过江母的那通骂,顺带还被赵桂枝拧了耳朵,来了个秋后算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