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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委屈自己,u形枕,眼罩,静音耳塞,样样齐全。

顾爷调侃他:“太会享受。”

季未板起英俊眉目:“当然要好好保养,不然色衰了,被顾爷嫌弃怎么办?”

然而万里高空飞机颠簸,他还是从睡梦中被颠醒:“怎么了?”

顾爷逗他:“有人要劫机杀我,说不定在飞机上安了炸弹。”

季未“哦”了一声,“爆炸之前我再睡会儿。”

他说着伸出胳膊,仗着人高马大强行揽过顾爷,让老板枕在自己肩头,蹭着老板眨了眨眼 ,真的又睡着了。

顾爷的眼镜被他打掉一半,笑骂着靠在他胸膛上,敲了他一个暴栗:“不中用的东西!” 季未表现良好,不止日常给顾爷带来许多笑话,床上也进步神速。

顾爷要他弯,绝不敢直,要他浅,绝不敢深。

顾爷被他服侍得从头到脚十分舒爽,看人都带了三分风情。

既然这样愉快,顾爷赏罚分明,便带他去赌场豪赌。

顾爷下了车,季未立刻闪身,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胸肌走在他前方,很有护驾的意思。

顾爷看不惯他这个毛病,床笫间趴在他身上,戳着小男宠硬梆梆的胸肌没少调笑:“你能 保护我什么?哦,有人要劫色我倒是可以把你推出去。”

季未和他没羞没臊地厮混许久,胆子也放开了些,知道顾爷有时需要一点带着情趣的冒犯 ,闻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,按着老板的手把他压倒在床,屈膝一顶便教不可一世的顾爷跪趴下 去,高高翘起犹染着可疑水渍的双臀。

他完全是带着崇敬又龌龊的心思干他的老板,挺腰直入时顾爷也没了教训他的气力,连着 两次,身后的年轻人打桩机一样恨不得把他怼进床里,他舒爽得绷紧了脚趾。

季未舔了一圈他的耳廓,又舔又啃:“顾爷,您要榨干我了。”

季未一边甩着胸膛上的汗珠一边道貌岸然道:“您把我榨成药渣,我当然没法保护您。” 顾爷那握惯了枪的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,修长指节泛起情潮的粉色,口中呻吟也闷在床褥 间,声声断续,显见是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