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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堂堂顾爷,是不能在床上向自己的小玩意求饶的。

季未也就心安理得地磨着他,精研他最敏感的一处,屈身一顶,顾爷的腰便剧烈地颤,颤 过两三次,他便被顶到了床头,简直快要掉下去。

季未柔情蜜意地讨好:“顾爷,您吩咐。”

顾爷咬得牙龈酸痛,大腿抖得跪不住,拼尽最后的体面,从牙关里泄出条命令来:“…… 快射!,,

季未点点头,扭着腰,只碾磨顾爷体内那敏感的一点。

老板跪不住,他自然服其劳,将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捞在怀里,拿出了跳钢管舞的腰力尽兴 鞭挞。

顾爷被他又粗又长的一根直捣得哽咽,恍惚觉得顶到了喉咙口,被操得竟是快窒息了,痛 苦地以浓浓鼻音呻唤着,指甲陷进季未的肉里。

“现在就射,回头您得崩了我。”季未越做越兴奋,矫情脾气一上来,就爱叨叨:“您这 才叫口是心非,欲拒还迎,啧啧。”

床上的冒犯是不算冒犯的,顾爷会玩,也玩得起,所以给他这个优待,从此后也不再管他

只是季未那小心眼琢磨来琢磨去,总是有些失落。

不管他多用心、用力,顾爷还是套上裤子不认人。

有时甚至被他在墙边干得都合不拢腿了,黑色内裤要掉不掉地勾在脚踝上,一完事,立马 就能声色俱厉地讲公事:“跟余少爷说,他那批货敢走公海,被拦了,被拦也是自作自受!现 在不是老头子当家了,让他自己解决!”

余少爷正是前任老总不成器的儿子,心比天高,脑赛核桃,还不足半个手掌大小。

赌场中,季未扔了几个筹码,顾爷不下场,只看季未打,输嬴随性,全当千金买一笑。 忽闻一声熟悉的冷哼:“顾爷,你风流得很呐。”

两人抬头看去,正是因货被扣在公海而焦头烂额的余少爷。

余少爷眯了眼盯着季未,顾爷的保镖暗暗围住了四周,他身侧的保镖也不逞多让,神情带 着狠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