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西好奇地看向落款,发现了盖着“苏凌”的红色印章。
苏凌!
温西猛然转头,望向站在柜子前抱出一个木箱子的青年。
他从七岁开始练毛笔字,到如今十九岁,写了十二年,却还被人评为初学者,苏凌看着不过二十出头,凭什么能写出如此老练的字?
这就真正的天赋吗?
一股强烈的嫉妒油然而生。
白瑾成也看到了墙上的狂草,赞赏地问苏凌:“这是你写的?”
苏凌把箱子搁在书桌上,谦逊地道:“我看墙上空着,就随手写了一幅,让您见笑了。”
白瑾成道:“狂草要的就是气势,你的随手是别人一辈子求不来的天赋。”
被称赞,苏凌毫不扭捏,大方地道:“谢谢您的夸奖。”
因着苏岚的关系,白瑾看苏凌的眼神越发慈祥温和,而这一幕落在温西眼里,格外刺眼。
祖父他……难道……
温西不知不觉地握紧拳头。
苏凌打开木箱盖子,对白瑾成道:“这就是我代二爷爷交给您的遗物……”
白瑾成看到箱子里满满的信件,一脸惊愕,半晌,他慢慢地伸手拿起一封信,信封上没有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,只有寄信人的地址和姓名,以及写信时间。
苏岚——
这是苏岚未寄出的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