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把岑卯永远关在这里,只能靠每天来看望他的Alpha的精液为食,岑卯的嘴唇和穴口都不会再接触Alpha身体之外的任何东西。又或者把岑卯锁在床上,岑卯要非常努力地让Alpha射在自己身体里,每次得到精液的同时,Alpha就会给他的锁链加上樱桃大小的一节,岑卯必须足够用功,才能获取Alpha给他的有限的自由。
谢争的话没有让岑卯觉得可怕,因为他不管听起来有多么失控,顶撞、搬弄、钳制岑卯的力气有多反常,都依然记得让岑卯远离坚硬冰冷的地方。
岑卯想,谢争舍不得他,因为舍不得,所以做不到许多事,这让岑卯感到幸福而难过。而谢争也没有错过所有幻想发生过的角落,岑卯意识到,他可能已经确实想这一天很久、很久了。
这一次射精结束后,谢争没有从他身体里撤出来,半软的阴茎卡在他穴口,就着射进去的姿势抱他回到角落里的床上,让岑卯趴在自己胸口休息。岑卯眼角的湿沾在他胸口,谢争低下头,舔了舔那成簇的睫毛,问他还能不能继续做。
岑卯有些怕似的抖了一下,没有睁眼,拴着银链子的手腕缠到他颈上,温驯地用柔软的脸颊蹭他的脖颈。
谢争知道这是想要休息的意思,就给他一点时间,温热的手掌沿着Omega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,偶尔滑到脖颈露出的嫣红软肉上,很轻地按揉。
岑卯身体里含着谢争的肉器,似乎在连续的交合中习惯了这种状态,他在朦胧之中,好像已经忘了不被谢争插着的时候是什么感觉,也不希望谢争拔出去了,这种结合的姿势让岑卯觉得完整而安全。
岑卯被人抱着抚摸,很满足地休息了一会儿,又想起来什么,头也不抬地闭着眼问:“你跟洛昂合作什么啊?他这个人很讨厌的……”
谢争像是笑了,湿润的吻贴在他颈边,问:“你一点也不害怕吗?”
“我干嘛要怕你?”岑卯全身软在人怀里,抽掉骨头似的,小声抱怨:“都是他们一惊一乍的……谁会认错自己的男朋友啊。”
谢争停了停,伸手捏住岑卯的下颌,让他的头稍稍抬起,看那双不得不睁开的浅色的眼。
“要是你真的认错了……你的假男朋友和洛昂要合作害你,怎么办?”
谢争捕捉着这双眼中的每一束细微的流光,却只看到一片坦荡的清浅。
岑卯用挂着无害锁链的手抚摸Alpha的嘴唇,似乎知道他说了违心的话,凑上去安抚似的轻啄,然后仔细地想了一会儿,才说:
“如果那天来接我的人不是你,我应该第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
岑卯眨着眼,像是答题一样思考着说:“然后我会把他绑起来,一根一根掰断他的骨头,或者拿小刀割他的肉。问他为什么要冒充你,把我的男朋友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