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穆成鸿说要教我唱戏,我以为终于有人愿意理我了,高兴地跟着他去。结果他教是教我了,但我只要一开始他就说我学不好,然后用鞭子抽我,后来我就不敢开口了。”
说到这里穆行停下来,抬头看着江卓寒,忍不住去抓江卓寒的手,委屈地说:“我不是什么都不说,是我怕我说错了,你就走了。”
江卓寒又想起那条鞭子,看着穆行仿佛下一刻就能掉出一滴泪的眼睛,努力笑了一下,“你看严淮坑我那么多回,我走了吗?”
穆行怔怔地望着他,像是不信他的话,他不禁一手掐住了穆行的下巴,狠狠捏到变形,“傻子,从头到尾逃走的人都是你。”
穆行蓦然呆滞,直盯着江卓寒半晌,下沉的眉头终于松开,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认真叫了一声,“江卓寒。”
“干什么?”
穆行又叫了一声,“卓寒。”
“你够了。”
“师弟。”
江卓寒一掌盖在穆行脸上把人推开,穆行又凑过来盯着他说:“你真好。”
“废话,我当然好了,不然怎么可能随便捡流浪狗。”
穆行想了半晌,才明白他就是那只流浪狗,于是,“汪。”
“你就叫吧你,以后都别说话了。”江卓寒不想理穆行的傻样。
穆行非常听话地点头,“汪汪。”
江卓寒意识到穆行真的能一直跟他“汪”下去,连忙说:“你还是说人话吧,我宣布你已经成精了。”
“汪汪。”
“说人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