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会因为这种事情开心啊!”江蔚河翻脸不认人。
“我侄子。”
“……”
想到段谨年的侄子还在包尿布的年纪,江蔚河的老脸有点挂不住,但他心情总算好了那么一丢丢。用错地方放水就算了,还当着段谨年的面尿裤子,段谨年明面上不说,指不定心里怎么想。
虽然这个世界是假的,但这个行为发生是既定事实,不以人的主观意识为转移,除非他把段谨年的脑子挖出来丢了,否则那个画面对于段谨年而言,想必也造成了不小冲击,说不定这一记就是一辈子……江蔚河打了个寒噤,回光返照般地拉住段谨年,龇牙咧嘴地威胁:
“小段,今天的事情,你不许说出去,否则我就——”
“否则你就?”段谨年扬了扬眉。
“跪下来求你了呜呜呜呜千万别说出去啊求求了,我好好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别激动,冷静点。”
段谨年用手擦掉江蔚河脸上湿漉漉的泪水,江蔚河脸很小,一只手就能全部抓住,段谨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江蔚河被他捧在手里的脸,忽然手指捏住江蔚河的耳垂轻轻揉了揉。
“阿米昂!”
江蔚河发出怪叫,如同商场开业时门口迎宾的气球人挥动四肢,对段谨年凌空打一套军体拳,脸红成玻尿酸鸭:
“耍流氓呐你?!”
“我只是看到你有耳洞。”
段谨年明显不理解为什么江蔚河反应这么大,还有点委屈。
“以前当模特的时候打的。”江蔚河捂住自己的耳朵,好烫,烫得他缩了一下手。
“你还当过模特?”
“淘宝模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