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习瑞了我还化为呢,你介似啥口音啊。”

江蔚河赶紧把男孩推出门外,看他这副可怜样又于心不忍,掏了掏口袋把里面的两百三十三块三毛塞给少年:

“你拿着吧,出门左转到十字路口你再右转走三百米有个诊所,跟秃头医生报我名字可以打95折。”

“你叫什么?”

“我……”不对,自己好像没跟秃头医生说名字,“你就说是大公鸡介绍来的。”

“哼,大公鸡,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,我要——”

“你要要要一天天实在闲得慌把村口大粪挑了,晚睡不长个!晚安!”

打发走小屁孩,还有个大屁孩,段谨年肉眼可见的脸比鲱鱼罐头臭,江蔚河当场就是一个滑跪道歉,把枕头砸得砰砰响:

“段哥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麻烦您老人家亲自出马,浪费您宝贵的睡眠时间,小的罪恶滔天,罄竹难书,唯有以死谢罪!”

江蔚河企图用磕枕头的方式自杀,被段谨年扯住后领:

“我没有生你气,我只是想起这段剧情了。”

“哇,那之后我们会怎么样?”江蔚河双眼放光,像只听到能出去玩的狗狗。

“会被抓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你怀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