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黄毛怎么是这里的服务生?看着还很任劳任怨忠厚老实的样子?
“.操!”黄毛低骂一声,“我不知道啊,你别问我,我就是个打工的。”
他撂下这么一句,转身就进了酒吧。
岑柏言握着车把手的十指微微收紧。
当天夜里,宣兆睡着了之后,岑柏言从床上起来,轻手轻脚地去到了楼道,点燃了一根烟。
明灭的一点火光夹在手指间,映出了岑柏言轮廓分明的下颌,神情晦暗不明。
原本应聘陈威英语家教的人叫杜文成,和宣兆同一个专业、同一个导师,就在今晚,岑柏言和他通过了电话。
“宣兆师兄说他有个社会实践,需要补家教时长,让我把活儿给他。我一开始还挺不情愿,一小时三百块呢,这价钱整个海港都不好找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把活儿给他了。”
“师兄给我补偿了啊,我找家教就是想攒钱带我女朋友去欧洲游,宣兆师兄直接给我们定了往返机票,酒店也给我们报销,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你师兄他.他家境怎么样?”
“不知道,师兄不怎么和我们来往,挺有距离感的。但我觉着不差吧,有次实验室提报资料,我看到他家庭住址写的花园小区,那可是全海港最贵的地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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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草的味道太呛了,呛得岑柏言喉咙阵阵发紧。
他倚着墙,抽完一根烟后想要点上第二根,指尖顿了顿,还是没有点燃火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