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他不喜欢我抽烟。
岑柏言抬手抹了把脸,静静倚墙而立,等身上的烟味儿散的差不多了,这才轻手轻脚地进了屋。
宣兆侧躺着,薄被搭到了肩膀,侧脸白皙秀致,柔软的发梢搭着额头,脸上没有二两肉,耳垂却是肉嘟嘟的。
“怎么傻乎乎的。”岑柏言低声说。
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,岑柏言还是止不住地心动。
宣兆什么也不用做,只要他在那里,岑柏言就会心软,真他妈的一塌糊涂。
你在瞒着我什么呢?
静静凝视宣兆片刻后,岑柏言左心房的位置忽然传来一阵抽痛。
兆兆,你在瞒着我什么?
他俯身亲吻宣兆的耳尖,宣兆哼唧了两声,很自然地搂住岑柏言的脖子:“不闹了,困的呀.”
岑柏言的眼神一秒钟都不舍得从宣兆脸上挪开。
——你瞒着我什么都不要紧,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,只要你是真的。
岑柏言想,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,除了你,唯独只有你。
“兆兆,”他亲了亲宣兆的手指,“下个月陪我回趟新阳好不好?我想带你去看看我长大的地方。”
——如果你暂时还不愿意让我参与到你的世界里,那也没有关系,我不着急,你先到我的世界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