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情很不耐烦,要岑柏言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,她要买最新款的晚礼服参加毕业舞会。
最近家里也不知道怎么了,气氛很奇怪,她的零花钱都大大缩水了。老爸每天皱着眉头,和这个总那个总的电话打个不停;老妈更不用说了,成天神神叨叨的,她有次半夜睡不着,起来看见岑静香在客厅里,用剪刀剪一个小孩模样的布偶娃娃,嘴里说着“去死”之类的话。
“哎呀哥,老妈说了,以后家里的钱都是你的,你就提前分我点儿嘛!我看中的那条仙女裙只要七万多,镶了小钻石的,你给我买嘛,好不好嘛?”岑情在电话那头撒娇。
“小情,”岑柏言非常认真,“万叔叔的钱是他的,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我不会要的。”
“.谁信啊,”岑情不满地嗤了一声,“你就是怕我以后和你争呗,你还和我装呢!我都知道,老妈有回找白阿姨来家,开玩笑说要让你和白家小姐订亲,还说以后万家的家产都是你的,你就是万氏的继承人。”
岑柏言重重揉按着太阳穴,岑静香在外面爱怎么说怎么说,岑情爱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,随便了。
隔天,岑情发了朋友圈,说是去青海毕业旅行,配文是“梦寐以求的地方”。
岑柏言还觉着挺奇怪,他怎么从不知道岑情有想去青海的打算,青海海拔高温差又大,他不放心妹妹,想打个电话叮嘱几句,结果又因为钱的事情不欢而散。
怎么变成这样了呢?岑柏言百思不得其解,好好的一个妹妹,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?
“怎么了?”宣兆敲了敲门,“闷闷不乐的。”
“心情不好。”岑柏言伸出手,“过来,抱会儿。”
宣兆拄着拐,慢悠悠地走上前去,岑柏言拉住他的手腕一拽,宣兆跌坐在岑柏言腿上,岑柏言环抱着宣兆,恶劣地向上顶了顶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