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明洋心里猛的“咯噔”一下,岑柏言不会在里边割|腕了吧?不会把电吹风泡在浴缸里让自个儿被电死吧?不会用淋浴喷头软管上吊吧?
他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不下十八种死法,走到浴室门边喊了声“小岑”,里头流水哗哗的,岑柏言没答应。
完蛋了!肯定断气了!
徐明洋心惊胆战地拍门:“小岑!还活着吗?!你别出事啊,你要是出事儿我就是第一嫌疑人啊!岑啊!”
他正嚎着丧,流水声戛然而止,门从里边打开了,岑柏言裸着上半身,头上搭着一条毛巾:“没死,放心。”
徐明洋松了一口气,边往浴室里走边说:“那你耽搁这么长时间干嘛,你吓死——”
话音一顿,徐明洋看到垃圾桶里多出了几个新鲜的烟头,一眼看过去,至少五个。
“疯了吧!”徐明洋皱着眉,低声说,“你这是抽了多少啊.”
岑柏言一直在看书,徐明洋感觉到他气场很低,也不敢多嘴发问。
直到熄灯上床歇息了,徐明洋还是好奇的很,心里痒痒的,翻了个身问说:“小岑,我知道我不该多嘴,但我这人就是贱得慌,你介不介意我犯|贱啊?”
岑柏言说:“想问什么。”
徐明洋讪笑两声:“就你和那个帅哥,你俩,什么关系啊?”
岑柏言平躺着,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:“分了,现在没关系。”
徐明洋在心里腹诽道骗谁呢,没关系你能在人家走后借烟浇愁,抽的嗓子都毁了。
这都二十一世纪了,还有这种情种呢,还真稀奇了嘿!